究竟是谁,可她知道沈君正,也听说过闫美玲,还在中央新闻见过他父亲和他姑姑在各自领域的工作报道他有仗着家世胡来的资本,强迫她也轻而易举。可他始终有度。
沉默被拉长,空气也好似凝滞,心脏缺氧般闷痛。环在她腰后的一双臂蓦地松懈一瞬,又反了悔收紧一瞬,还留恋,也徘徊,拥抱再多一点,又少一点,永远装不满贪心。忽而,她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他放了手,掠过她耳畔的声音涩哑:“你一直是自由的,今宵。”可突然间,心头再涌涩痛,双眼再蒙潮雾。她不愿被他察觉,抱紧了怀中八音盒转身开门,脚步虚浮地逃离。直到家门“砰”一声关上,蓄在她眸中的泪才急促地滚落。结束了。
做到了。
她告诉自己,对他直线上升的喜欢,也该到达拐点往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