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
“她们会回来的。”
姜沅突然抓住卫枭的领带往下拽,直到他额头抵住她的。
这句话让卫枭浑身剧震,多年来第一次,这个在董事会上枪毙提案眼都不眨的男人,跪在地毯上哭得像个孩子。
他的唇贴在姜沅腹部的疤痕上,温热的液体渗进她肌肤。
“不…不用回来……”
声音破碎得不成句子,“你活着...就够了……”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床头柜上翻开的诗集。
那是姜沅上周从老宅带来的,此刻正停在折角的那页。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卫枭的钢笔搁在旁边,墨迹未干的便签上写着。
知微知著,一百天忌日,捐建儿童病房两间。
姜沅突然将剩余的姜茶含在口中,俯身渡给卫枭。
红糖的甜混着泪水的咸在唇齿间蔓延,她感觉到卫枭的手第一次颤抖着探向她睡衣纽扣,却在碰到她腹部疤痕时停滞不前。
壁炉火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诗集上,那行诗句被光影切割成斑驳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