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
“你是说......”
“这绝非偶然,有人要害镇国公府。”
谢梵镜认真地盯着镇国公。
“父亲,您最好排查一遍您与哥哥身边的人,再将自己的书信,随身物品都查一遍。防范于未然。”
“若我是那人,先设法引发镇国公府内部矛盾,让府内的人斗得两败俱伤,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稳坐钓鱼台。”
“再派内奸在府内藏通敌叛国的书信,镇国公府便可一夕倾覆。”
“以父亲的聪明才智,恐怕也已经觉出不对了吧?为何母亲多年不肯掌中馈,您与母亲相爱甚笃,却因误会分离。母亲为何多年不肯亲近我与您跟弟弟?”
“我们一家离心,谁会得利?”
谢梵镜的问题连续抛出。
镇国公被她砸得晕晕乎乎。
“等等,你是说,多年前那件事,你相信我是清白的?”
镇国公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当年,他喝醉睡书房,第二日,被国公夫人林岚抓到他跟张姨娘睡在一张床上。
从此夫妻离心。
他那时就觉得不对,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碰过其他女子的任何记忆。
对张姨娘更是陌生。
可是所有人都一口咬定,就是他睡了张姨娘。
林岚与他赌气,直接将张姨娘抬了房。
那时,谢梵镜刚出生不久。
但,当时这么多人都不相信他的话。
那会儿才这么点子大的谢梵镜,又怎么知道他清白呢?
镇国公疑惑地瞅着他闺女,眼神里满是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