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这样啊,你这堵着门骂,一会儿柱子出来,谁能拦住?”易中海说道。
他倒不是担心许大茂挨揍,他是担心在他眼皮子底下许大茂挨揍了,他这个一大爷的面子被刮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行了行了,晚上,听一大爷的,晚上咱们在说。”易中海过来拽许大茂回后院儿。
“我不,今天我就要和傻柱较量较量,你个大傻柱,给我出来!”
“东旭,你拉着点儿大茂,我去后院儿看看谁在家呢,把他叫回去。
哎,现在这孩子,还真是一点儿委屈都不受。”
他小时候那个年代,别说骂你两句踹你两脚,就是给你一刺刀,你都得庆幸扎的偏了。
许富贵那边刚从刘海中那里回来,拎着两瓶酒去的,和刘海中聊了一会儿。
许富贵嘴上的能耐自然比许大茂强,几句话让刘海中恨不得立刻开大会,当青天大老爷给许大茂做主。
笑的嘴咧的都快到耳朵了,这是有耳朵挡着,要是没耳朵挡着,脑袋都笑成翻盖儿的了。
从此以后,刘家和许家就是盟友了,二大爷就是许家的青天大老爷,刘海中说的,谁赞成,谁反对?
这么美妙的日子,一定要庆祝一番,看到旁边的刘光天正在偷饺子馅儿吃。
“你个混小子,那饺子馅儿还没熟呢,吃了拉肚子!”
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是一顿抽,刘光天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走到后院儿的易中海刚好听见~
哎!大过年也不消停。
又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儿子这么打,早晚和你不亲,孩子不是那么教育的。
哎,我这想教育都没得教育啊。
“呦,一大爷,您有什么事儿啊?我这刚刚在二大爷那里喝了两口,庆祝他当上二大爷。
你们选的时候我没赶上,这过来补上,勿怪,勿怪啊。
正好我要去您家呢,您这就过来了,这不巧了,恭喜一大爷啊,又是当大爷又是过年的,双喜临门,恭喜恭喜。”
你看许富贵这光溜话说的,苍蝇落上都得给劈个叉。
“同喜同喜,谢谢,谢谢。老许啊,咱们这多少年的交情了,用不着这个。
那个你家大茂在中院儿堵着柱子家门口骂大街呢,你赶紧给拽回来吧,有什么事儿,今天晚上咱们全院儿大会上说,这骂骂吵吵的,像什么样子?”
“什么?他怎么又……嗨,这孩子,和傻柱犯照,动不动就打起来,他们俩这是都打出仇了啊。
没事儿,甭理他,小年轻哪有不打架的?这一天天的,一个院儿住着,我经常下乡放电影,咱老哥俩多长时间没见着面儿了?来我家,咱好好喝两杯。
一大爷啊,还是你有眼光啊,你看咱们院儿这几个小年轻的,包括我们家大茂在内,哪个有你那徒弟东旭有出息?
听说都是初级工里手艺最好的了吧?
这才进厂几年啊,您是真掏心掏肺的交了啊,要搁到咱们学艺那时候,三年学徒、三年效力,师父还教你,那都是偷学来的,有个词儿叫偷艺。
东旭可绝对没受过这罪,这进厂才三四年吧,这都顶级初级工了,老贾家有您这么个师父是真祖坟冒青烟了。
贾东旭以后三节两寿、天灾病业的要是不尽孝,那衣服不穿破都得被人戳脊梁骨指破了……”
这几句话说的易中海心里这叫一个舒坦。
“不至于,不至于,东旭也是那个。”
“那是那是,咱们院儿包括我们家大茂在内,也就东旭,年少老成,长这么大都没跟谁打过架,一直与人为善的。
你再看看傻柱,没说没管,至于王铁锤,那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下半大的,二大爷家的光齐现在看来还不错,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本来是易中海劝许富贵去中院儿把许大茂拉回来,结果成了许富贵和易中海聊院儿里的几个孩子了。
易中海倒是提了几次,可是被许富贵打岔打过去了,易中海后来也就不提了,死不死谁儿子,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诶对了,一大爷,听说开了年咱们就要和北边儿学,要定级了,一大爷准备定个几级?”
许富贵问道。
“还是你这消息灵通啊,我也是前一段时间才得到的消息……”
……
中院儿贾东旭就为难了,他一怕傻柱出来,傻柱那和小牛犊子似的,还学过掼跤,他一个一辈子没打过架的人,还真拦不住他。
二是怕王铁锤回来,王铁锤回来,真急了,他可不管你许大茂还是贾东旭,在我家门口骂,俩人都给你锤了。
最后,贾东旭看师父这么半天也没回来,实在没办法,拎着许大茂,把许大茂给拎了回去。
“师父,许叔好,许叔,大茂我给您送回来了……”
“哟,说曹操,曹操到,正说你呢,东旭来,坐下喝两杯,大茂,给你东旭哥拿凳子。
以后你多和你东旭哥学着点儿,别一天天和傻柱、二流子们混在一起打连连。
有句话说得好,宁可给好汉提鞋,不给赖汉当爷,你跟着好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