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死在我面前。至于我是谁陆大人千万别试图打听,连锦衣卫都查不出来你也不会有任何线索,就当我是一个从儋州来的乡野村姑就行。”
沈姮在踏进陆府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布好棋盘,就等着陆沉舟和他母亲,只可惜对方只派了一个下人来打探消息,但无论结果如何她的目的达到了,师父给的任务也完成了。
陆沉舟思虑片刻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也好奇母亲的秘密。
“陆大人,令堂是叫白思恩对吗?”
沈姮突然来了一句。
陆沉舟的脸色顿时像是被人重重的给了一拳,方才沈姮的一番话已经令他很是吃惊,没想到她竞然知道母亲的闺名。
“沈大夫,家人是我的底线。”
“别担心,我又不是要做什么,就是问一嘴。对了,这个名字我是从温映晚嘴里知道的。”沈姮故意说出温映晚,这更是在陆沉舟的脑袋上来了一棒。
“你还知道是什么?”
陆沉舟走到门口速度将门关上。
“陆大人,我也不是故意要搅合你们陆温两家的关系,只是我也受人所托,毕竟温家给了我比那玉佩还要有价值的东西。”
陆沉舟的后槽牙都要嚼碎了,可他拿沈姮一点办法也没有,论身手他不是对手,论目前的形势却是他受制于人。
“既然如此,我没有理由不答应沈大夫的要求,但我也有一个请求。”
“放心,有些事情祸不及后代。”
“成交。”
沈姮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差点儿忘了,即便如此陆大人还是欠我一个人情,玉佩的出处很有意思。
沈姮边说边将门打开,临走时将书扔在茶几旁。
陆沉舟深深叹了口气后,又赶忙追了上去。
“我送你出府。”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陆大人多重视我这个客人,而且你们陆府的人真就随主人喜欢听墙角,但是听又听不到,还藏不好被人发现。”
陆沉舟终于忍不住还嘴道:“沈姮,你的嘴就跟淬了毒一样,今后哪个人看上你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不会有那个人。”
沈姮自嘲道。
陆沉舟将沈姮送出府后也没再回府,而是让府中的下人给自己备轿,他得赶紧去一趟吏部的库房。陆府西院的主仆二人已经坐立难安,陆夫人将佛珠紧紧地攥在手里,心里早经乱成一团。
“夫人,真的太像了,老奴不会看错。”
李嬷嬷贴近陆夫人身边又道:“尤其是那双眼睛。”
陆夫人问李嬷嬷有没有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李嬷嬷表示只依稀听到玉佩,还有故人。
“玉佩!”
陆夫人突然想起来今日在书房时并未看到陆沉舟整日佩戴在腰间的玉佩,这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夫人,那个玉佩是您父亲当年发家的宝贝。”
李嬷嬷的话提醒了陆夫人,她有种说不清的预感,沈姮的到来和其样貌让她不得不重新做打算。陆夫人娘家姓白,她的闺名为白思恩,祖籍扬州,她父亲是个盐商,平时跟官府经常打交道,后来一家迁到南京,至此她认识了在南京城里的三位义妹。
这三人分别是钦天监之女杨之桐,翰林院编撰之女夏悠然,户部主事之女高依。论身份地位白思恩作为商人之女她无法与那三位同行,但她打小就是个好强且有梦想的人,她少年时的梦想便是要摆脱商人之女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因为她知道父亲白松发家钱是从何处来。
当年她用了一些手段与那三位相识,那三个里面最聪明就是杨之桐,但她也是最不介意自己身份的一人,其他两人没多少注意,最小的高依那时候是一个整天跟在杨之桐身后的小妹妹,但四个里面她生得最美,后来被送进宫做了女官,再后来就被如今的皇帝看上做了贵妃,算来她俩自从杨之桐死后再没见过。在白思恩的心里其实还有一个疙瘩,那便是陆沉舟这个养子,当年她作为续弦嫁到陆家,虽说陆重的只是个五品小官,但是他家祖上家底厚,而且陆重这个人也算是个好丈夫,那时候陆沉舟已经三岁,后来生了一场病便对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一直以为白思恩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二十几年来府中的下人早已经换了几波,只有管家和李嬷嬷知道陆沉舟是陆重第一个妻子所生。
至于当年夏家那个事情,商人出身的白思恩第一反应就是先自保,她要保住陆家和自己的娘家,所以在杨之桐请她帮忙时她选择了闭门不见,这也成了她多年来的一块心病。可或许这就是应了当年的杨之桐在陆府门前说的那句对自己的忠告,那句话至今都压在白思恩心里。
“白鼠白鼠会打洞,终有一日都成空。”
杨之桐当年对白思恩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在暗示白思恩其实她早就知道白家是土夫子出身,可她却没有选择告诉任何人,但也告诫了白思恩她最后的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嬷嬷,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姑娘的底细。”
李嬷嬷欲言又止。
陆夫人拨动手中佛珠,说道:“如果真是的话,那就去缥缈楼找个江湖人把她除掉,省得夜长梦多。”李嬷嬷用余光瞟了一眼陆夫人,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