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
……
“那不就是了!”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真的。”阮福田原本有些减弱的声音,又大声起来。
“再说,你说的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现在法国不仅在南华招工,还在非洲招募大量黑人去法国工作呢。”
“有这么多人去法国,你们有什么担心的。”
“法国是什么国家,那可是世界列强。”
“他们在世界上有些大量殖民地…”
阮福田发现下面的人好像听不懂后,就用通俗的语言向大家说明。
“你们以前都见过法国人吧?”
“谁没见过啊!”
“对啊!不就是法国人嘛!”
“以前经常见到。”
下面的人纷纷说道,对于居住在琅琊(西贡),这个前法国在东印度“首都”的老百姓来说,见过法国人,可以说是他们值得的骄傲的地方。
“那不就是,你们见过的法国人有穷人吗?”
“他们每天都吃牛排喝喝红酒的吗?”
“给我们住好点又怎么了!”
“我们可是帮法国人打工的!”
“就拿可乐来说,你们经常喝吗?”
“二十多块钱一瓶这么贵哪舍得喝啊!”
“都够买十几斤面粉了。”
阮福田从台下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一瓶可乐,“嘭”地拉开拉环,气泡“滋滋”冒出来,引得前排的人直伸脖子。
“你们闻闻!这就是可乐的味儿!”
他举着瓶子绕台走了一圈,
“在法国,这玩意儿像洛河(湄公河)的水一样,随便喝!工地上的饮水站,随时能接,不用花一分钱,比咱们买碗凉茶还方便!”
阮福田说完后,他把可乐递给前排一个穿补丁衣服的男孩,男孩怯生生地抿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周围的人看得直咽口水,议论声又起来了,这次满是期待。
阮福田让助理把准备好的可乐分别装在纸杯里,递给前排的人。
“你们尝尝!甜不甜?在法国,矿工村里的食堂,可乐随便喝!不用花钱,管够!”
有人接过纸杯,小心翼翼地抿了口,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甜!比糖水还甜!”
这话一出口,队伍的人群有些骚动起来,阮文强往前凑了凑,紧紧的盯着那瓶可乐,咽了咽口水,他长这么大,只在过年的时候,喝过一次糖水而已,可乐他只见过,却没有喝过。
老李趁机把喇叭凑到嘴边,声音又拔高了些:“再说说大家比较关心的工钱!”
“在南华,你们种地的、在码头做苦力、在建筑工地搬砖的,在矿井挖矿,一个月最多拿5000元,也就是20美元。”
“去了法国,你们知道有多少工钱吗?”
台下的人都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向他。
“一个月的工钱足足有80美元,换成南元的足足有2万元,而且拿的可是实打实的绿票子!”
阮福田他口袋里掏出一叠美元,将手里的钱不断挥动,绿油油的票子在太阳下晃得人眼晕。
“你们看清楚!这就是80美元,这就是你们将来每个月的工钱!”
“只要干满10年,你们就能得到9600美元。”
“而在法国,这笔钱就够买一栋房子!到时候你们住的,是比琅琊(西贡)官员更体面的房子!”
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往前挤了挤,他叫阿福,背着个熟睡的小女孩,是他的小女儿,手里还拿着妻子连夜缝补好的旧布包,声音发颤。
“阮经理,要是干不满10年,干5年能赚多少?够给我女儿治病、供儿子上学吗?”
“太够了!”老李立刻指着他。
“5年就是4800美元!换成南元就是一百二十万了,一百二十万,这是你们在南华搬一辈子砖都赚不到的钱。”
“这笔钱寄回家里,你不仅可以给孩子治病,还可以在琅琊的市中心买间大房子,剩下的钱,足够你儿子读到大学毕业!”
“当然前提是你能够去法国劳工。”
“大家还记得前年去法国打工的阮根吗?”
“他已经在法国干了两年半了,寄回2000美元回来,他们家不仅在老家盖了间大瓦房,他老婆买了台黑白电视、洗衣机和自行车。”
“那台电视机可是全村人都去看过的,连村长都羡慕!这事儿,琅琊的报纸、电台天天播,你们都能去查!”
“不信的话,可以去阮根的老家看看,不远的,就在琅琊府下面的县城。”
这话刚落,旁边的工作人员把有记录阮根事迹的报纸纷纷递给台下的观众。
台下的人虽然不识字,但还是能看懂图片的,阮根这个在贫民区出名混混居然穿上西装,戴上金表了。
“大家放心了吧!”
“这都是真的,不是我们瞎编的。”
“上过报纸的事还能有假的?”
“我们劳务中介公司可是在法国注册的公司,老板是法国的大老爷,连南华政府也要给几分面子。”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