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憋屈恐怕深有体会。
莱纳推门进去时,贝鲁西斯难得气急败坏摔了粉笔却不出手打人。只听他嚷嚷,“不和你说了!你!你无理取闹!”
布鲁斯不和男孩计较,‘深情款款’直视着她眼睛,“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快有10分钟。”他夸张的起伏语调都能叫不知情者误以为,他等了她一个小时。
莱纳穿白大褂的手势被肉麻劲吓得顿了一下。也几乎在他脱口情话时,一道视线牢牢打向她背脊。真的这么喜欢我么?她垂了眼睛。心里那句疑问的对象并非布鲁斯。大概是爱而不得的怨恨多些。她又紧接着自己作答。
布鲁斯这时笑眯眯得看想男孩,“你不想看见我,正巧我也不喜欢和小孩子玩。那么,再见。”他真的大步往莱纳走去。
贝鲁西斯难以置信得睁大眼。这个蠢哥哥!自己说得明明是气话,他怎么就不明白?怎么就能走得这样干脆?他没看见那群傻啦吧唧的研究员是怎么拼了命哄自己么?
布鲁斯停在莱纳面前,问的却是贝鲁西斯,“不是说想出去玩么?”
贝鲁西斯惊呼一声,立马从床沿蹦跶而下,一路追到布鲁斯身旁。才多久,他便把这孩子哄得那样服帖?
莱纳的视线从贝鲁西斯移向布鲁斯,不提防后者正盈满笑意望着她,“到底是个男孩,老跟着你瞎晃悠,怪没劲的。”是想说不早些找他,还是所里的男研究员们太没无用?她最终只淡淡道了声,“麻烦你了。”
“你我之间,何来麻烦。”
孩子不懂大人间的真真假假,玩心甚切,只想早早离开。布鲁斯有句话是对的。贝鲁西斯拽着他熨贴的西装袖,一时竟忘了纠缠莱纳。